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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Summary：勇利呼唤着他的名字朝他跑过来，不顾血已经滴落到冰面上。他眼里含着泪，而维克托的心似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除了为你感到骄傲我别无他想。
当勇利感到紧张的时候，他就死机了。
别跟我说话，别碰我，别看我。这就是维克托感受到的气氛。不止是伴随精神高度集中而来的安静。在这种大赛前任何类型的肢体接触似乎都能引发勇利的恶心。而这不会有任何帮助——维克托不会容许这种情况继续。这些比赛本该充满乐趣。更别说这只是一次区域性赛事。不管勇利如何坚称自己在所有级别的比赛中都表现得很烂，维克托心里很清楚，他动动脚趾头都能把那群孩子打得落花流水。
他回忆起在冰堡里那次面对面——发胶的香味充盈他的鼻腔，勇利的温暖覆盖了他全身。他颤抖的呼吸灼热潮湿地扑在他颈边。不管对维克托造成了多大的冲击，那个拥抱都是一种安慰。维克托不知道那是什么突发奇想的举动或者不同寻常的一时冲动——重要的是拥抱过后，勇利踏上冰场，而维克托再也回不到从前。
勇利正从他的水杯里喝水，避开了所有眼神交流，脸色十分苍白。我的可爱的玫瑰色脸颊去哪了呢？维克托皱眉，心里酸酸的。他想要它们回来。
“勇利，转过身去。”
他的动机追根溯源是彻头彻尾自私的，但维克托有种预感，勇利不会因此讨厌他。
“呃？”
“就转过去，好吗？”比他原本计划的多了一点命令的口吻，但奏效了——勇利虽然很困惑还是听从了。他转了个身，后背刚好和冰场的围栏处于同一高度。维克托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突然这么紧张？）倾身向前，张开了双臂。
一时间全场都是快门疯狂闪动的声音。他担心自己的心跳在躯体和衣物之下也能被感知到。尽管从他的位置看不到，维克托还是知道勇利的脸颊变得通红，被呛住的动静就是证明。维克托鼻尖轻快地沿着勇利的后颈磨蹭——汗珠，还有花香。如此美味。
“尽你的全力诱惑我。”
哪怕勇利只是像条濒死的鱼那样在冰上扑腾整整四分钟维克托也能被挑起情欲。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他是说如果勇利能尝试——如果他能放纵自我，如果他能释放出维克托热切怀念的那只性感的小狐狸，那么观众，评委，还有整个世界——
他们都会化成一滩水，他们将永生不能忘怀。
— — —
勇利开始第二次在公众面前表演他的eros不过两秒钟，维克托就深切地后悔自己穿了一条剪裁如此无情的长裤。他微微扭动着，脸颊逐渐升温。
因为没人告诉他局面会变得这么糟糕。
他胸中的渴望（还在增长，日复一日）只是让腹中的饥饿感变得千倍、万倍、无限倍的强烈。哪怕勇利这一次滑得仓促又随性，哪怕作为教练的那部分自己已经准备在结束后批评他一顿，维克托仍然控制不住被他的表演唤起。
这大概就是倾心于某人时会遇到的难处，他想。
（*以防有纯洁的姑娘不明白，简而言之，维克托硬了XD）
— — —
虽然在维克托眼中勇利不是那种高傲的人，但在他思考得出某种结论之前，他确实看着勇利一直对那个叫健次郎的男孩儿视若无睹。健次郎像只小狗一样跟着他，圆眼睛里写满了崇拜。他看起来就跟马上要射在裤子里一样，维克托脑海中那个像极了尤里奥的声音评论道。维克托不得不表示同意——他脸上的表情让人回想起不久之前的勇利。
来吧，小猪。他没有让你想起什么吗？
“我对你很失望。”
他在撒谎。维克托可能是卑鄙小人的典范，但他对于如何让勇利开心绝对很有一套。他知道什么能鼓舞他，他不能忍受勇利把自己搞得这么不开心。让他产生负罪感，虽然很不成熟，但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被证明是最有效的方式。
他把刀套一把拍到围栏上转身走掉了，在看台上找了个好位置。等了顶多两分钟，他就听到一声大叫，跨越了整个场地仍然清晰可闻。“小南，加油！”
而在冰场中央，南健次郎闪闪发光，快乐地摇摆起身体来。
看到了吗？维克托靠着身后的看台，坐好了开始观赏南健次郎的表演。他把狗狗纸巾盒放在膝盖上，勉强替代一下他最心爱的女孩儿。你现在感觉好多了，对吗，亲爱的？
*闲扯：第六章翻完大概得有五千字【眼前一黑】所以决定先放一部分Orz。看完EP7后我仿佛是死的，停车场的爆发，第二次戳发旋，滑冰时的想法，还有最后那一吻，昨天一整天都精神恍惚沉迷推汤无心干活（。虽然大概有很多路人都会因为截图的亲亲就能说“维勇头顶青天”“官方逼死同人”这类话，不过只有一集集看下来的人能真正体会这是怎样水到渠成的表白吧。谈恋爱真是太好了！！！！！